本文谈到的是一名规规矩矩接受完九年义务教育的学生,他考入大学后跌破童鞋的过程。这一切能付诸笔端并以博文的方式展现,是几周前我不曾想到的。也许很多人和我一样,那么现在该是分享我的部分思考的时候了。
写给之前的我
“未来邮局”已经不是什么新生事物了,之前我也写过这样的信。那封写给未来的信随时一想便能回忆起内容来,所以它也失去了应有的作用。
那么现在给过去的我写信更是没法实现的,当真找出一种方法,不是通过时光机,而是反思。
手拿糖果的婴儿
2009年我考入了大学,这一步当然对我具有非凡的意义,它同时来的也很平静。我不聪明,但知道努力。中学的传统教育我可以适应,不过是泯灭个性而已。比如语文考试及作文模式。老师们会教开头如何,中间如何如何•••亘古不变的真理就是态度积极向上。
或许就在这时我发现CCTV是如此有用,那段时间我真的只生活在新闻报道的世界里——官员不分昼夜学习八荣八耻,工资年增长11.2%,对日本有敌对情绪,为实现三通而热血沸腾,希望早日解放台湾•••活活一不会独立思考的傻愤青。这样的教育又不仅限于我,也不仅仅适用在中学。90年代以来谁又不是在这种片面的民族主义教育下成长的呢?
夺走婴儿的糖果
一场暴雨过后的校园,雨水正从树叶上滴落。在暴雨过后的育才路(高中所在的街道)因高考执行车辆管制显得更加静谧,家长聚在校门口等待孩子的喜讯。
每逢大考,家乡的天气都很差,非雨即阴。我妈说是没准备好的考生影响了老天爷的心情。在我看来这更像讽刺,变幻莫测的天气都被一成不变的应试教育驯服了。就在结束“标准化”“规范化”的流程后,我分别结束了人生的中高考。
在这之后,陆陆续续发生了很多事,包括志愿的选择、大学的选择,这一部分可详见《最爱测绘》,这里就不多讲了。
2010年,也就是我离开高中后的第一年,母校举办了90年校庆。当时很多已身在大学的高中朋友因错过而遗憾,我对此没什么感觉,甚至有些庆幸。谁不希望并期待这会是高中三年最难忘的公开活动,可是当得知校方会把几十年前,现已担任国家某部部长的校友请回来同庆母校生日时,我就不抱任何期待了。想想那场景,有老师还算过得去,但还有校领导、市领导、国家某部的超级大领导,就不可能有什么应有的现场感了。后来我到大学报到,遇到第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居然是这所大学在头年刚刚举办完成立60年的庆典。
入学几个月后,就开始选拔党员了,上面要求每人写一份申请书的,我班有三两个没写,其中有我。
我想当时对官儿、党员或是公务员的些许不满来自很多方面,新闻多多少少也会报,哪个官员落马了,怎么怎么又复出了。主要还是我妈的些许唠叨抱怨,虽然不常听到,可身边的声音总是过耳不忘的。但是我的这些想法又很快地被那些肤浅的,虚伪的宣传成功地淹没。
我慢慢熟悉了在未知城市中未知大学里的生活。在这儿一直不乏热血的人、事、物•••台球打得近乎专业的室友小倪,极有商业头脑的室友小董,还有热爱3D建模的我,每个人对自己专注的热爱近乎疯狂~~
我在大学才开始上网,一次偶然的机会接触到了SketchUp这套建模软件。用它制作的模型只要通过Google的审核就能呈现在Google earth上,也就是说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自己的作品。于是我有了自己的目标,一个关于初恋的目标,开始后便无法停下来,所以我一直盖•••直到失败。 因为上传模型需要申请Google账号,而Buzz是账号中邮箱Gmail附带的产品,所以遇到Buzz也是迟早的事儿了。我不曾想到的是看Buzz会变成习惯,原有的世界观就在这摇晃和汹涌的Buzz浪潮中摇摆不定•••
你透這面鏡子看你自己;我們透過這面鏡子看到你的樣子,及鏡子後面的背景。
回覆刪除cool! 連寫文章,都像在蓋模型一樣,文筆鋪陳手法跟Wilhelm有點像,你的第二篇是不是要寫..嬰兒奪回自己的糖果..?? ^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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